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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柳在出站口接的我,拥抱过后递了个牛皮纸袋过来,说:阮老二的烧饼,热的。
我接过来咬了一口:我操,还是那个味,真他妈香。
走,中午包谷老烧伺候。老柳揽过我肩膀。
等会儿,等个姑娘,还有半小时到。我抬手看看表。
那儿约的?还跟你不一路。
重庆,网友。
老柳拿警官证带我从候车室到了站台,说这样接姑娘显的殷勤,我问他说最近没少睡吧?老柳回睡个毛,你嫂子管的严。
扯啥呢?吃个饭能带七个姑娘,还他妈嫂子管的严!我呸!
那他妈还不是为了招待你?
招待我?招待的我一天醉三次,姑娘玩谁了你当我不知道?你就一禽兽,禽兽知道不?
老柳踢了我一脚,说:你酒量小也他妈怪我?
闲扯间有高铁靠了站,穿白色连衣裙的林芝远远走了过来,我拿老柳的警官证在她眼前晃了下,说:小姐,我怀疑你身上有违禁品,请你配合搜个身。
林芝摘下墨镜诧异的看看我,然后扑在我怀里,在我耳边说:叔,我想你了。
我拍了拍她的背,轻声说:叔今晚归你了。
老柳咳了两声:注意点形象你俩,走了。
车子沿清江河一路奔驰,过了黄石桥穿过舞阳坝拐进州委大院,看着门口敬礼的哨兵我有些尴尬:老柳,咱能换一地儿住不?
不换,等会吴排长还陪你吃饭。
尼玛…你知道尴尬俩字杂写不?
那儿,小吴等半天了。老柳指指州委招待所门口穿警服的小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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