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娜妹子给我带的午饭,自己做的红烧牛肉。
好吃不?娜妹子看着狼吞虎咽的我问。
味道还行。我扒拉两口饭说,不过跟我比的话就差了些。
说句好吃能死啊?娜妹瞪了瞪眼,表情象个怨妇。
说两句好吃你去洗碗行不?我添了下嘴唇,一脸严肃的看着她。
你信不信我把饭盒扣你脸上?
挺漂亮一媳妇,就TM不能贤惠点?暴力能解决问题吗?你就不能温柔点求哥去洗了?
你去不去?娜妹子突然伸手两根指头掐住了我胳膊,逐渐加力。
我吃痛咧嘴求饶,去,哥去还不行吗?孩她娘快松手。
带着胳膊上一块青㾗,我去洗了饭盒。一个字:疼。
下午娜妹子上班前,我俩去茶馆不远的理发店洗头。
理发店的老板姓黄,是个娘炮,说话经常伸出兰花指,我们都叫他黄二姐。吹头发时跟我说,师哥,你这头发该做软化了。
从现在开始,咱俩谁先说话谁是狗,行不二姐?
镜子里的黄二姐说了声讨厌,不再理我。
回茶馆的路两侧植的银杏树,金黄的落叶脚下铺了厚厚一层,沙沙做响。偶尔几片飘落下来,打几个旋,随风飞舞。 有人拍照,阳光正好。
随手捡了几片树叶,扇子一样的形状很是漂亮,做书签应该挺好。
秋天是个容易让人思念的季节,我在这个季节退伍,在这个季节失恋。经常会想起从前,但也只能怀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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